最近几天天天都在行脚,他的工作量反而没那么大。
但是一到了晚上,那做饭的工作就简直跟打仗一般。
因为不但要将晚上的饭菜足量的给做出来,而且还要将明天行军路上的干粮都给做出来
这可是一项大工程。
邢兴文也知道这一点,因为最近没什么伤病,所以军医们空闲下来也没闲着,干脆就过来帮厨了。
这不,趁着其他小战士在扎帐篷的时间,他立刻就带着人去附近打水了。
可是这一打水不要紧,这才发现河床已经干涸了大半。
河泥上裂开了无数道干涸的口子,原本该湍流不息的河流此刻俨然变成了死水,只在河心的位置有那么一汪汪的水。
饶是在前往河南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这一幕,邢兴文的脊梁骨还是不受控制的窜上了一阵寒意。
“河南大旱竟然干旱到这样的地步了?”
听到了邢兴文的话,斜刺里经过一个打水的老乡,应道:“不然呢?不然你以为河南大旱只是一个嘴上的符号,如果不是老天要绝人,河南何至于陷入这么大的饥荒!”
说着老乡就提着水桶,颤颤巍巍的去和河心。
那身形一看就知道已经是许久没吃饱过,已经饿的有些脱了相。
看到这一幕,邢兴文愣住了。
只见那老乡到了河心,在手指接触到河水之后没有先将水桶按进去,而是手指扒着岸边趴下,用干枯的手捧着,先“咕咚”“咕咚”的喝了一通,直到那肚子都胀成了气球。
那老汉才停止了狂喝水的动作,趴在岸边不住的喘气。
等到那一长串的气给喘匀了,这才慢悠悠的拿起铁桶,慢悠悠的按到了河水中,等到水桶中浸满了水,这才将水桶拽了出来。
这一通下来,已经折腾的老汉力气尽失,等扁担挂上两边的水桶起身的那一刻,水桶“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水溅落到干涸的泥土中。
老汉脚下一滑,整个人狼狈的朝着河心的位置跌去!
千钧一发之际,邢兴文快步上前,手疾眼快的扶住了老汉!
“老伯,你没事吧?”
被邢兴文抓住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