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屋子,你家好像也被弄走了,后来赶上饥荒,就收了你们当包衣种地服侍旗人,现在那新鞑子要搞改朝换代的事,发现之前的读书人都给杀绝了,才把你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书吏弄出来装点一下,你还真穿了这身皮就来了,你是哪个旗的包衣啊?”张元彪冷笑道:“老婆和女儿有没有给主子睡过?”
一屋子的临清军将领都是哈哈大笑,王树正更是指着使者说:“看你浓眉大眼的,不会是晚上还要往床上爬吧。”
这一粗鄙之语,那些糙汉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只有张元彪忍着没笑,看着手下嘚瑟一会,才出声制止道:“来的都是客,你们这样成何体统,都别吭声了。”
军官们纷纷站好,不再吱声,又开始直勾勾地看着使者一行。
使者也是一点波澜都没有,只是一脸无所谓地站着,看到众人都不再吭声,才不卑不亢地说道:“大清占据辽东,连接蒙古,数次打败明国大军,兵锋直指黄河而无人能敌,去年扫荡大同,今年征服高丽,乃真是威加海内,扫平四方,大清圣主定鼎中原指日可待,眼下正是用人之时,方才派我等前来输诚,给尔等一个出路,不至于像那东江军一般犹如丧家之犬被饿死岛上,否则尔等小小聚众,大军一出尽皆糜粉,到那时候还有口舌之快?”使者张焕说完深吸一口气道:“礼单与帛书早就奉上,是战是和你们自己选,不要在此饶舌,你们所说的污言秽语,其实是在辱骂外边的十几万八旗天兵,若真是有心决战,也不要这么龟缩于此挖坑筑垒,咱们约好了时间在外边打一场。”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也不再冷笑,这个势就不如刚才了。
“哈哈。果然伶牙俐齿,像个使者的样子。”张元彪眼见这使者有点意思,也不愿意让他夺了气势,淡淡说道:“你这说辞中规中矩,和我预想的不差,无非就是威逼利诱,谈不上新意,没有让我感到你们的诚意,这还说要堂堂之战,哈哈,建奴当初如何打下辽阳的呢?也是堂堂之阵吗?笑话,你又不懂军事,还瞎说什么大话。”
张焕也不受分毫影响,侃侃而谈道:“将军,我方此次前来是为你们着想,干嘛要继续对抗?据我所知,东海公司是要赚钱的,但是现在高丽的情形,我大清已经大获全胜,以后你们能不能赚到钱,还是我们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