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雷听完,将信将疑:“以何为凭?”
杨峰说:“并无凭证,同村村民,也是大保长的赵长川可以做证,莫大人亲口聘我为私人参军。”
胡雷嘿嘿一乐:“你二人相互勾结,同来给肖老汉上坟尚且说不清楚,现在又巧言狡辩,相互印证。叫本县如何信你们?”
金得宝提议道:“胡大人,先把他们带离。我们重新埋伏好,等肖玉良前来。”
胡雷哈哈大笑,突然抬手打了金得宝一巴掌,骂道:“金得宝,你他妈真是个饭桶!我们这么多人在此闹腾了半天,肖玉良还会来吗?他是猪吗?如果他真那么蠢,为什么这么年未曾落入法网?”
金得宝捂着脸,连连称是。
胡雷狞笑着说:“没抓住肖玉良,把这两个人带走!他们一定与肖玉良有关,否则不可能在此拖延时间,分明是想给肖玉良示警。来人,给我抓起来!”
衙役们不由分说,冲上来扭住了赵长川和杨峰。
莫如深原以为胡雷没有得手,就会马上离开,可没想到这家伙诬陷别人,制造冤案,却是一把好手。
莫如深从暗处走出来,大喝一声:“且慢!”
胡雷转头一看:“你是何人?焉敢在此大呼小叫?”
莫如深说:“我就是梅州通判莫如深!”
胡雷浑身一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处置眼前的情形。金得宝看清莫如深的脸庞后,急忙跪在了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胡雷上下打量了莫如深半天,只见他并未穿官服,而穿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
胡雷问道:“你不会是杨峰的同伙,来欺瞒本县的吧?”
莫如深知道他不见黄河不死心,于是从怀里拿出了官凭,递给了胡雷。
胡雷打开验看,这一惊非同小可。胡雷再是个饭桶,也认识官凭,上面盖着吏部的大印,这绝不可能有假。
胡雷哆嗦着把官凭还给莫如深,急忙跪倒:“下官宽城知县胡雷拜见通判大人!”
衙役们横惯了,在宽城县除了胡雷,他们谁都不怕。现在画风突变,胡雷竟然跪下了,衙役们也慌忙跪倒了一大片。
胡雷连连解释:“卑职不知大人驾到,滥言多口,险些误事,请大人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