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等这厢有礼了。”
两人双双叩头,胡雷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胡雷说:“你二人抬起头来!”
两个人都把头抬了起来,胡雷一看,这两人都不是肖玉良。肖玉良是头号通缉犯,胡雷见过他的画像。
胡雷一把抓住金得宝的衣领,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你他妈没看清楚,就把本县叫出来了。欺瞒上官,你是不是想死?”
胡雷使劲推了金得宝一把,金得宝往后趔趄了几步。
金得宝吓得浑身发抖,转头一看,真的不是肖玉良,竟然是赵长川和杨峰!
金得宝的气不打一处来:“赵长川,杨峰,你们俩疯了吗?说!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赵长川不慌不忙地问:“金保正,我故意什么了?”
金得宝大喝:“故意给肖玉良报信!”
赵长川被气乐了:“给肖玉良报信?他杀了我爹,我凭什么给他报信?换作是你,你会给他报信吗?”
一席话把金得宝问得哑口无言。金得宝看了一眼胡雷,发现胡雷正狠狠地瞪着他。
金得宝硬着头皮说:“那你为什么要给肖老汉上坟?他儿子杀了你爹,你还要给他上坟,而且还是在肖老汉忌日这一天上坟?”
赵长川站起来,冷冷地说:“我自幼与肖玉良相熟,经常在肖家吃饭,肖伯父对我很好。肖玉良杀了我爹,但肖伯父没错。我年年都给他上坟,这有什么不对吗?”
赵长川说的话逻辑清楚,无可辩驳。
金得宝为了找回面子,又把矛头转向了杨峰:“杨峰,那你为什么在这儿?”
杨峰轻蔑地看看他,说:“我为什么来这儿,只需向通判大人交待,无需对你说!”
“通——通判大人!”金得宝惊呆了。他想到了昨天被莫如深教训的场面,心里顿时不寒而栗。
金得宝不由得看向了胡雷,其实胡雷也很吃惊。因为他分明听到赵长川提到了通判大人,他这种势利小人最害怕上官。
胡雷急忙问:“杨峰,你是说通判大人?”
杨峰不紧不慢地说:“正是。在下已被通判大人聘为私人参军,目前暂居赵家庄,完成秘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