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说:“赵——赵大人,不——说那些。感谢——赵大人——替我——负了这里的——花账。”
赵丙南一时语塞,脸上顿时显出尴尬之色。莫如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调笑道:“赵大人请我喝花酒,逛青楼,莫非程家灭门案与你有关?”
“啊?”赵丙南很惊慌。
他看着赵丙南窘迫的样子,觉得很好笑:“赵大人何必如此,本官只是开玩笑的。”
赵丙南忙不迭地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莫如深说:“不过,确实有些进展。”
赵丙南的表情僵住了。
莫如深对他说:“缺失的田契记录页有下落了,一会儿我的手下就会送到这儿来。你我二人尽管安坐于此,静待佳音。”
赵丙南彻底慌了。这几天,薛正春向他报告了莫如深的行踪,但他根本就不信莫如深这么快就变成了一个登徒浪子。
自从罗红缨负气出走后,他有点相信了。赵丙南想如果对付过这几天,莫如深查无实据,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他让薛正春替莫如深付了花账,心想就让莫如深玩吧。
他万万没想到,今天来探听消息。莫如深居然说失去的记录页很快就找到了。他震惊不已,一时又没想到离开的理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薛正春进来了,在赵丙南耳边说了几句话。赵丙南如释重负,终于有了借口,他起身离开了。
莫如深醉眼迷离,看了他一眼,继续与那些青楼女子调笑作乐了。
赵丙南和薛正春急匆匆回到县衙,径直来到了卧房。赵丙南拿下墙上的书法挂轴,打开了里边的小门。他拿出几张纸,仔细查看了一下,终于放心了。
突然听到背后有一个声音:“赵大人,你这下放心了。”
赵丙南随口说:“是的。”
他突然觉得声音不像薛正春,猛地回头一看。薛正春的刀握在彭超手里,刀架在薛正春的脖子上,旁边站的正是莫如深。
此刻的莫如深不仅毫无醉意,神态自若,而且还威风凛凛,目光如炬。
赵丙南看到他目光的瞬间,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心知一切都晚了。他急中生智,把那几张纸团起来,想塞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