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牙齿用力咬着木棍,发出“吱吱吱”的响声。
接着崔喜打开金疮药敷在箭伤上,动作麻利地用绷带包裹住,接着将东西收回药箱中,转过头来看着郭康,眼中流落出一丝失望,最后默默地背起药箱,长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郭康见状,顾不得自己腿上的伤势,急忙站起身来跪在地上,朝崔喜“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头重重磕在地上,已经是泣不成声。
“崔郎中慢些走。”王虎这时走到外面去叫住崔喜。
崔喜连忙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接着转过身来,笑着看向王虎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大人,还有何吩咐?”
王虎笑着做了一个手势,崔喜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也比划一个手势,二人见暗号对接成,崔喜刚要跪在地上,王虎快步走过去将他扶起低声说道:“先前看崔郎中治伤手法,与当年大将军所率武安军相似,这才冒险一试,没想到在这竟然还能遇到!”
“武安军,前锋营,崔喜拜见大人!”崔喜此时笑着回应道。
“这几年过的如何?”王虎问道。
“小的,退伍以后就在这青州衙门做郎中,治治伤,日子也算过得去。”说着崔喜叹了口气。
“说起来,郭康的爹,也是武安军的只可惜年轻时伤势太多,老了走的早,只传给郭康一门祖传的炊饼手艺可惜了,以后吃不到了”
王虎没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身后的李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默默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