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百川提出的方法，直接把几人都干沉默了。谁都知道竹中佳纯的技术已经是顶级。
能跟得上她的，就已经是国际大学生里数一数二的存在。现在还要在她手上拿走一些优势，这难度可想而知。
“现在的问题是，姜鹿自己知道自己落后了吗？”时遇问，“她又看不到竹中佳纯的进度。”
姜百川觉得，姜鹿应该是能判断出来的。现在已经两道大题做完了，听键盘声是一定能分辨出的。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随身带着的沈卿言的照片。
面对樱花国的最强，咱们的女儿会怎么做呢…
还剩四道大题。
竹中佳纯进入第3题原本就比姜鹿快了半分钟，这题目题干还长，审题时间也比姜鹿更短。
苏染看着屏幕上的题目，突然蹙了蹙眉，但随即叹了口气。
“怎么了？”白芷问。
“这题你有印象吗？”
白芷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也不自觉地笑了：“校内选拔赛的题目嘛，应该是咱们大一那会院长出的，说谁做出来谁就是竞赛队的队长！”
陆从文听着那姐俩的对话，也有些想起来了。
苏染大一那年，已经单枪匹马杀穿了整个竞赛队。关于谁更适合做队长的话题争论不休。
于是当时的院长就出了这么一题，不能说完全一样吧，但已经很像了，核心考点都一样。
他记得当时苏染凭着对数学的独特理解，明明是代数题，却画了个很奇怪的函数图形，居然比原队长快了不少。
那场比赛之后苏染一战成名，清大最强的称号和竞赛队队长的位置从此易主。
“我记得我当时还管它叫苏氏函数呢。”白芷双手交叉胸前，“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也恰好是灵光一闪吧。”苏染回忆过往，“只可惜后来鲜少有题目再用到这种解法。”
“那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呢。”
年纪大了就喜欢回忆。说到以前的事，二人一言一语，聊得不亦乐乎。
“那个…我打断一下…”桑千慧凑过来，指了指大屏，“你们所说的苏氏函数，不会就是那个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