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慕凡冷笑一声：＂您投资数十亿的项目，就从不亲自过问进展？＂
＂基金会每年都会收到详细的项目报告和财务审计。＂京主走回沙发，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有季度进度照片，有地方政府出具的验收证明，还有第三方审计报告。＂
温梨接过文件，快速翻阅着。每一页都盖着镇政府的公章，有负责人的亲笔签名，甚至还有所谓的＂受益者＂的感谢信。
＂这些您都核实过吗？＂温梨抬头问道。
京主的表情略显疲惫：＂我承认，基金会的日常运作主要由团队负责。半年前，负责跟进这个项目的秘书突然辞职，现在想来很可疑。＂
温梨和成慕凡交换了一个眼神。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把真相说出来。
＂京主，这座山庄表面上是慈善机构，实际上是一个人口贩卖的中转站。＂温梨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地下室里关着从各地拐卖来的女孩，她们被当作商品拍卖给最高出价者。＂
京主手中的香烟掉在了地上，烟灰洒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不可能＂
＂不仅如此，＂温梨继续道，＂山庄还设有专门的＇调教室＇，那些女孩在那里遭受非人的折磨，直到变得顺从。昨晚我们还发现了一个女孩的尸体，她被丢弃在后山的树林里。＂
京主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茶几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你们有证据吗？＂
成慕凡从手机里调出照片，递给京主：＂这是我们在地下室拍的。还有这些是从办公室找到的交易记录。＂
成慕凡又指了指身后的顾怀瑾：“他现在正在监听房间里的内容，他们今天晚上，已经见过不少这样的女孩了。”
京主颤抖着手翻看照片，每一张都让他的脸色更加难看。当他看到那份记录着女孩信息和价格的名单时，突然转身冲向洗手间。
温梨听到里面传来干呕的声音。
几分钟后，京主回来了，他的额头上布满冷汗，西装外套已经脱下，领带也松开了。
＂我．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嘶哑，＂我以为自己在做善事．＂
成慕凡的表情依然冷峻：＂温知序向您推荐过这个项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