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醒过来之前,是什么都说不准的。
谢轻语也只能说现在这样能好一点,可是最后的结果到底如何,谁也说不准。
外面这些人有一些是被这边的动静惊动的过来看看,有些是一起上山的人。
在听说谢轻语让给人伤口缝上的时候,这些人全都是一样的难以置信。
可是偏偏谁也说不出来反对的话。
本来生死听天由命,现在有那么一个办法能稍微的争取一下,保不齐以后哪个时候他们就遇到这样的事了。
那边缝完之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就看人能不能醒过来。
看热闹的人家都已经走了,剩下的只有他媳妇、老娘还有孩子。
这边床上睡了人,谢轻语也没办法歇息。
在屠慎的安排下跟着堂妹走 了,到她那凑合一晚上。
走之前谢轻语还嘱咐要是半夜发热,记得给他用凉水擦拭降降温。
不过谢轻语并没有睡安稳。
早上醒来顾不得什么就往自己家去了。
有些人比谢轻语更早的到。
院子里是昨天晚上他们将人送回来之后又跑到山上弄下来的猎物,一大一小的野猪,显然是这次让人受伤的始作俑者。
除此之外,还有零零散散的被捆住腿的野鸡,兔子,狐狸等。
不过院子里的人却是谁也顾不得这些东西,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已经醒过来的男人吸引了注意力。
床上的男人虽然看上去很虚弱,但是精气神还好,一看就是缓过来了。
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当最里面的媳妇看见谢轻语回来的时候立刻就上前了。
“大妹子啊,姐是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大概是自己男人醒过来了,女人也变得感性起来。
“我没做什么,都是你做的好。”谢轻语昨天也就动动嘴皮子来着。
“那也是你教的,怎么就能缝人呢,我都以为”
听见这话,其他人也议论纷纷,很快就有人上前来问谢轻语是怎么想到缝合伤口的。
“只是喜欢看一些医书,上面又讲到这种救命得方法,也仅限于受重伤的时候,也不能保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