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最先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奶奶。
马二丫在这个家里跟屠婆子相处的最多,屠婆子也算是她的长辈。
堂妹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的心情去说的。
但是屠婆子的反应却让她有些失望。
“你别管了,脑子摔坏了想不起来很正常。”屠婆子忙着清点那边送过来的聘礼,没空搭理她。
“是真的,我都看见她拿自己的东西了,我都没跟她说过哪件衣服是她的。”
马二丫一直跟堂妹住一起,东西放的也有些混乱。
“一共也没几件衣服,她看到跟自己身上差不多的不就知道了,你还小,别瞎掺和。”屠婆子压根就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堂妹眼看着她都不听,只能去找自己亲娘。
“娘,她肯定是装的~”堂妹在自己娘面前说完她的推断之后还撒娇。
“哪有装这个的,她图什么,就算是为了免受责罚,但是她可要将一辈子交代在山上,总不能还装吧。”屠二婶也觉得堂妹还小,不懂得婚嫁之事的重要性,没有人会拿这个开玩笑。
堂妹还想说些什么被屠二婶给打断了。
她还想去跟她爹说。
可不用去她就知道她爹肯定不会信她,并且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堂妹看了一圈,竟然是能跟自己亲哥说一声。
只是亲哥看了她一眼,“那有什么用呢,也没人信啊。”
他们山上连个大夫都没有,谁也看不出来,真的假的都是她自己说的算。
堂妹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谢轻语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以及她没有说出口的话。
这是所有人都愿意看到的结果,没有人想打破。
晚上睡觉的时候,堂妹躺在床上迟迟睡不着觉。
她有心想跟马二丫说两句话,可是并没有人回应她,马二丫已经睡着了。
堂妹你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倒是早早的醒来了。
马二丫也醒了。
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她也睡不好。
屠婆子这会跟真正的长辈一样,让她赶快去洗漱,还给她安排了山上独有的一些辟邪的树枝放在门口,按照山上的风俗来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