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恐怕比刀伤剑伤还要命!
“大师,这……这黑气要怎么处理?”
我急得满头大汗,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必须得想办法把它弄出来啊!不然……不然……”
不然会怎么样,我不敢想下去。
看着元清大师越来越虚弱的样子,感受着那些伤口散发出的阴冷不祥,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黑色的气息,就像是死亡的预兆,冰冷地缠绕在我们头顶。
大师……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话还没说完,元清大师的身子猛地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那股子虚弱劲儿,看得我心头一紧。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必须立刻带元清大师回寺里!
牙一咬,我弯腰就把元清大师背了起来。
元清大师的身体比想象中要沉,压得我一个趔趄,但我不敢有丝毫停留。
身后那血藤被糯米暂时挡住,可谁知道能撑多久?
那玩意儿邪门得很!
我憋着一口气,用尽了吃奶的劲儿,迈开两条腿就朝着元勋寺的大门狂奔。
脚下的青石板路被我踩得“噔噔”作响,山风裹挟着血藤的腥臭味,仿佛就在脖子后面追着,让人头皮发麻。
一口气冲进元勋寺的山门,眼前豁然开朗。
清晨的阳光正好,金灿灿地洒满了整个前院,驱散了些许阴霾,却刺得我眼睛微微一眯。
院子里,老王正蹲在一排临时搭起的躺椅边上忙活着。
几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僧人横七竖八地躺在上面,身上胡乱缠着撕破的布条,不少地方都渗出了暗红色的血迹,把白布染得斑斑点点。
他们一个个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青,有的还在低声呻吟,显然是昨晚遭了重创。
老王一抬头,看见我背着元清大师冲进来,先是吓了一跳,随即脸上露出了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那眼底深处还没散去的惊悸,明明白白地写着昨晚的凶险。
他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好几处,沾满了泥土和不知名的污渍,额头上全是汗珠子,正顺着脸颊往下淌。
“长生!你可算回来了!大师他…他没事吧?”老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