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留,若是让那刘山重知晓,定会生疑,还是离开要紧。”聂空提醒文洋。
两人向外走去,路过了关押孙章的牢房。
“文牢先生。”损章蓬头垢面,满脸污秽,见到文洋神色一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莫非,刘山重将你也……”
想到某个可能的孙章,愤目怒瞪:“他怎能干出这种事。”
“孙章,我是来带你出去的,先跟老夫走。”文洋并未过多解释,让狱卒打开牢房,将孙章带走。
而聂空,则是来到了关押广修道人的牢房前,低声道:“施主,是贫僧。”
“大师!”
尽管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广修道人依旧是盘坐在地,神情淡然,镇定自若,听到聂空的身影,颇为激动。
“施主落得这个境地,依旧是镇定自若,倒是让贫僧钦佩。”聂空眼里划过讶异的神色。
“让大师说笑了,不知杏儿目前处境如何?”见到聂空的第一面,广修道人第一个问的就是自己徒儿的处境。
聂空说道:“杏儿姑娘目前无恙。”
广修道人肉眼可见的舒出一口气:“如此,我倒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还请大师好生照顾我徒儿,贫道在九泉之下,亦是感念大恩。”
说着,广修道人咳出一口血水,那血的色泽,竟是紫黑之色。
毒血!
聂空挑眉:“施主你中毒了?”
“贫道被那几个贼人,下了毒,时日无多。”
广修道人惨然一笑,却有一种洒脱之意:“贫道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让那几个贼人,付出代价!”
“贫僧认识蜀医冶无愁,你身上的毒,可解。”
“你只须在牢狱中静等几日,贫僧自会想办法救你出去,切莫做出傻事,不然徒留杏儿姑娘一人在世,世上只会多一个可怜人。”
聂空郑重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