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令色,我看你分明是想要逃脱惩罚,编造不实之言。”
士卒认得此人。
平日里游手好闲,偷奸耍滑,闹这一出指不定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
“怎么是他!!”
暗中之人发现自己跟随一路的聂空,成了另一个人,知晓自己跟踪丢了,面露慌乱之色,立马离开此地。
“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作甚?”
岂料,一颗石子忽然射在他身上,让他发出一声惨叫,被士卒发现,当即被扣押。
“误会,误会,我们是刘大人的手下,有要事在身。”这人立马说道。
“我可没有在刘大人身边,见过你这号人,给我带走!”士卒冷笑。
也不怪他不认。
这是刘山重暗中圈养的江湖门客,自然不被外人知晓。
眼见着聂空不见身影,这人又愤又恼,偏偏又不敢明面上动手,只得被戴上锁链带走。
暗中出手的聂空,朝着州学前去。
州学大门已闭,住宿其中的学子也早已经休息。
只有零星几间房屋,灯火未熄。
有学子捧着经卷研读。
聂空只身一人,翻入墙内,却在这时,一道低喝传来:“哪个贼人,敢偷进州学?”
一手持木棍,双臂过膝的大汉,扫棍攻击而来。
棍棒挥舞之间,一股沛然之力震荡而来。
聂空一手夺棍,却见棍棒从他掌心划走。
又以一个刁钻角度,抽身攻击而来。
好俊的棍法!
聂空见识到了棍法的精妙,眼睛一亮,施展出了几分真功夫。
结印之间,双臂坚硬如铁,接下一记扫棍。
抓住棍棒,连棍带人抡动。
大汉惊呼,被聂空甩将出去,棍棒弹出老远。
“好生厉害的外功。”
大汉弹跳起身,神色肃然,运转内劲,衣袖鼓荡,一股浩然之气蕴生。
而后,以拳法攻击而来。
招式之中,儒家浩然之意十足,堂堂正正,大开大合。
一张真气凝聚的太极图浮现,压向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