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瞪着浑圆的目光,半天吐出一句话:“干你娘!”
为了活命,他不得不憋足劲儿,撒丫子逃命。
好在,他虽是文弱之人,却也当过几年黄匪,对山势地形无比熟悉,窜入眼前的大山后,逐渐甩开追兵。
……
一株百年榕树之下,阴萌如云,遮天蔽日。
聂空一掌拍在树干上,一片落叶飘入手中,上面以刀刻下三个字。
就在不久前,冶无愁主动和聂空联络了。
聂空借机有事,稍后赴宴,暂时别开黄庭和六静法师,不过那锦衣卫的暗哨,一直监视着他。
聂空也没有点破,任由暗哨看着他联络冶无愁。
接上头后,冶无愁三人神色渐渐诧异。
“我们,暴露了。”聂空淡淡的说出这句话。
“哦?”
冶无愁的诧异转变为震惊,又见聂空神色古井无波,凝音成线:“小子,你是打算,彻底和对面摊牌了?”
聂空说道:“贫僧,自有办法。”
冶无愁问道:“有几成把握?”
“两成。”
聂空坦然而述。
“这么低?”
冶无愁皱眉。
“这两成,还赖天时。”
聂空摇头,又补一句:“不然,只有一成。”
冶无愁沉着的老脸,豁然转笑,又渐轰然而笑:“好好好,那老夫也陪你这小子,闹一场。”
只剩下白玉堂和沈心阳,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
你们,对暗号呢?
片刻后,聂空又返回武楼,叫上罗溪绾,一同赴宴。
“大师,他们几人是……”
周洋看着冶无愁几人,眼神闪烁,尤其是看见冶无愁后退一步,暴露出的沈心阳的面目时,周洋双目圆瞪,如见鬼般,骇然失色。
“周老哥,我们好久不见。”沈心阳笑道。
“沈小弟,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真是让老哥我,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呐,哈哈哈……走,我们去好好喝一壶酒,今天不醉不归。”
周洋慷慨大笑,沈心阳的笑声却是愈冷,不曾挪动半分脚步。
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