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追问下去:“通缉?为什么?”
武军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揉皱的纸张,然后轻轻地将它丢在了我的面前。
我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张通缉令!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旁边还配着一张模糊不清的画像,虽然画得并不像,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我自己。
我颤抖着伸手去拿,指尖刚触到纸面,突然听到武军低沉的声音:“武斌说你逃跑多次已经违反了规则,所以……”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他复杂的眼神。那里面既有担忧,又藏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闷雷,像是为这压抑的气氛敲响了警钟。
雨丝顺着窗棂滑落,在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水痕,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
我盯着通缉令上的墨迹,指尖深深抠进掌心,直到指节泛白。
武军的声音在潮湿的空气里显得遥远:“他们全被送回学校了。”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肺叶。
我猛地抬头,喉间涌起苦涩的血腥味。
学校——那个本该安全的庇护所,此刻却成了屠宰场的代名词。
我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直到武军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刚好让我听见骨节的轻响。
“小兮。”他的声音沉入雨幕,像一块石子砸进泥潭,“你不在,他们可能活不过三天。”
我闭上眼,眼前浮现出石井龙的面容。
“石井龙”我攥紧那张纸,纸张在掌心碎成蝴蝶,“他能撑住多久?”
武军松开手,后退半步。
他的影子在墙上游移,像被风撕扯的旗。
最后武军缓缓的说道:“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顺着肺叶化作一团白雾。
窗外的雪光映在武军铁青的脸上,他肩头的雪花未及融化,便被他粗重的呼吸震落。
我的指尖在被单上抠出月牙形的痕迹,直到掌心传来刺痛才意识到——玲舞蝶的房间的暖气早已停供。
\"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人。\"我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干涩,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