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以为常。
同事易志海也对这种安排无所谓,只是嘱咐别过火就行。
他知道如果杨小山出事,自己的退休计划也会受到影响。
因此他在旁边留了个心眼观察。
杨小山近几周日子很难熬,独自承担繁重劳动不说,三餐全是粗糙食物,几乎无力继续工作。
若非一位朋友定期带几个剩馒头给他解渴,他可能早就支撑不住了。
让他更加痛苦的是,妻子对他的冷漠态度,既不关心,也不再帮忙洗衣服或是探望,见面只是一闪而过的勉强微笑。
这样的生活还得再延续六年……
想到漫长的未来,杨小山心中感到无比失落与绝望。
这种情绪逐渐侵蚀他对生活的信念,每一天都是煎熬。
相比之下,陈永峰的生活简单得多。
每天奔波于轧钢厂、四合院和陈家村之间。
随着厂里的生产趋于稳定,夜班减少了,他也有更多时间看书学习或处理村里事务。
有一次,陈老带着孙子在学校散步。
老两口相濡以沫的画面让人心生感叹,一个小家伙和老先生在树荫下享受悠闲时光,小车旁边系着的青蛙蹦来跳去引起孩子的欢呼声,陈先生下班回来,看到此情景倍感温馨。
赵大海也想着要跟刘明沟通几句,有些事情他得心里有数。
赵老师站起来,把钢笔放回抽屉,整理了下西装,然后离开办公室。
外头,刘爷爷已经推着小推车到了,王大叔正和刘二娃一起抬着一桶饭菜走过来。
起初学校决定供应午饭,并未因为学生人数增加而改变,反而随着学生增多,饭菜质量还在不断提升。
这一切的改善都归功于学校的农场运营良好。
等到养鸡场开始运转,学生的餐盒里也会多些鸡蛋和肉食。
几个人打了招呼后,便朝着家里走去。
回到家后,刘明将饭菜摆好,两盘青菜、四个皮蛋,还有一锅西红柿炒蛋汤,此外还有一个大盆装的玉米面馒头。
四个人围坐下来,刘明先给刘爷爷倒了一杯酒,接着准备给赵老师也倒一杯。
“这个酒下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