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飘带后就彻底与阎鸩分开,并让她到墙边等待。
“在这里可以混到明日再出去。”
由陆羡安所说,单人练习室打个地铺总归好过去挤大通铺。
舞女的房间很大,但也是多人同住,每人作息不一,在那儿被吵醒的几率极大。
阎鸩咂舌,好歹算个不正经的学院,怎么连学生的住房都如此紧凑。
有了飘带,陆羡安便像个正常人一样在上边飞舞,所有的动作丝毫不差那些大舞女,她将所有脚部动作整体比例减轻,改为了复杂却好看的手势动作,一场下来,阎鸩看得是酣畅淋漓。
“好!”
阎鸩热烈鼓掌,小鸟体对郁和说:“还是人家身残志坚,舞跳这么好看。”
同样身残却努力学习,努力活着的郁和无语,是她的孤僻把阎鸩孤立了还是她的无言把阎鸩给冷暴力了?
阎鸩见一个人就想往别人那钻。
“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哟哟,这就护上了!刚刚怎么说的?打脸了吧!”
郁和:(╬ ̄皿 ̄)
牛头不对马嘴,是谁把阎鸩变得更加二哈?
郁和不理,阎鸩自己在那笑嘻嘻的,这份愉悦也体现在了外头身体上。
陆羡安飘在空着,就看到地上那傻子在憨笑,初见时那份独特的气质好像是她的错觉,眼前这个傻子怎么会值得她去关注?
阎鸩不知道,它百般夸赞的少女已经对它下了定义。
看了多时,阎鸩起身对陆羡安道:“我给你准备饭食去。”
陆羡安没回,她还在练习总是出错的那一段。
画楼的饭肆各类菜品明码标价,阎鸩看着郁和兜里少得可怜的钱财,一时间烦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