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屋内,周侗坐在主位,卢俊义和燕青分立两侧。
周侗望着卢俊义:“俊义,几年时间不见,你的武艺越发高深了。看来你离开我之后也是勤加苦练啊。”
卢俊义拱手道:“恩师才是,几年没见,越发精神矍铄了。刚刚徒儿还听说您大败西夏高手呢。”
周桐微微一笑,随即开口:“俊义,你这次来找为师,是决定到军中任职了吗?”
卢俊义听了周侗所言,微微摇头,“恩师,徒儿此次前来,暂无那般打算。只因听闻您新收了一位小师弟,心下好奇,再者,徒儿已有数年未拜见恩师,甚是挂念,便特地前来探望。”
周侗听完卢俊义所言,长叹一声。他深知这徒儿心高气傲,对军中寻常小官之位压根瞧不上眼。
想到如今那武植已被官家擢升为正三品的枢密直学士,若有他的举荐,卢俊义一入行便能从中层军官起步。
念及此处,周侗一脸郑重,对卢俊义劝道:“俊义呐,你随为师研习武艺时日最久,为师向来倾囊相授。你练就这身非凡武艺,倘若不为朝廷效力、报效国家,实在是太可惜了!”
实不相瞒,此次为师乃是受人之托,想让你到军中效力。这人乃是为师近来新交的好友,虽然年纪轻轻,可如今已是朝廷三品大员。他最喜江湖上的豪杰,听闻你武艺高强,所以一心想让你到军中效力。”
话落,周侗一脸期待地看向卢俊义。卢俊义听了恩师这番话,又见那满含热望的眼神,略作思忖后,点头答应下来:“老师,行吧,我去试试。不过,能否先安排我与那人见个面。”
周侗闻言,喜不自禁,仰面哈哈大笑道:“俊义呐,你大可放心,若得他举荐,绝不会只给你个芝麻小官当的!”
卢俊义并非彻底无意入朝为官,只是他心性高傲,瞧不上朝廷里的小官小吏。听了恩师一番话,已然心动,便顺势应下。
念头一转,他忽而问周侗:“老师,您新收的小师弟,怎么没见着呢?”
周侗答:“你那小师弟如今身在军中,平常公务繁忙,只偶尔趁着沐休日才过来。”
“在军中任职?”
卢俊义一脸诧异,“恩师,您不是说小师弟才十五六岁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