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褪落,屋内的灯光一关,彼此便仅靠肌肤的触碰来感知对方的身体。
“阿锦。”
“嗯。”
夏时锦能清晰地感受到,萧时宴在亲吻她时,他的唇瓣和那双大手在轻微地颤抖。
面颊染上一点湿意,她听到萧时宴那被欲色浸染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沙涩的质感,好像在哭。
“这次是心甘情愿的吗?”
夏时锦捧着萧时宴的脸,用力亲吻他的额头。
“对不起,让你等太久了。”
她凑到萧时宴耳边,低声唤了声“夫君”。
炽烈湿热的鼻息滑过夏时锦敏感的侧颈和耳廓,只听萧时宴又道:“好怕是场梦。”
夏时锦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喘息道:“疼吗?疼就不是梦。”
低沉又极具的一声闷哼后,萧时宴胸腔微颤,笑意隔着紧贴的肌肤传来。
“就算是梦,也希望这梦永远都不会醒。”
大手穿过夏时锦的指缝,他与她紧紧相扣。
在萧时宴要肆无忌惮地攻城略池时,夏时锦及时制止。
她伸手去够放在床头的包,从里面摸出一个小盒子。
借着窗帘缝隙透出的一线光,她从里面取出一片。
“特意买了要送你的,大号,薄荷味。”
“希望你喜欢。”
萧时宴低头轻咬着夏时锦的下唇,哑声道:“阿锦帮我戴。”
唇舌间薄荷糖的味道渐渐淡去。
可缱绻旖旎的空气里,清清爽爽的薄荷,在潮热缠绵的气息中酝酿,愈加地浓郁。
幽暗的房内,健硕劲瘦的身体微挺,腹侧流畅的肌肉线条勾勒着动态的欲色。
萧时宴难以自抑地仰着头,脑海里回想着上一世的那个月夜,阿锦靠坐在秦野的怀里,骑着马弃他而去的场景。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化成满腔的欲,愈发地想要疯狂地将身下之人占为己有。
双臂将娇软的人捞起抱在怀里,他一边强势要着她,一边在夏时锦耳边低泣道:“阿锦,求你,这辈子,别不要我。”
夏时锦捧着萧时宴的脸,在他怀里嘤咛喘息之时,亲吻若即若离地在他的五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