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热的。
腹肌上散发的热气从她脚底源源不断地渗透到体内,很快冰冰凉凉的一双脚便回了温,而被他搓热的手也渐渐暖了起来。
夏时锦倚坐在那里,瞧着认真给她搓手的萧时宴。
烛火柔和了他平日里的阴沉冷邪的戾气,今夜的他看起来格外顺眼。
不得不承认,抛除他卑鄙又强势的小人作风外,萧时宴长得好,心思细腻,又会照顾人。
若是原身能从一开始就嫁给他,两人定是伉俪情深,和和美美到白头。
只可惜,写书者弄人,设定了一份好姻缘,又活活给拆了。
手脚回暖,那暖意也跟着蔓延到了心头。
夏时锦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勾了勾脚趾头,在那结实的腹肌上轻蹭了几下。
脚心下的腹肌明显比先前要紧绷了许多,萧时宴搓手的动作也在此刻戛然而止。
眼皮缓缓掀起,他目光轻飘飘地看向夏时锦。
好看的桃花眼里半是风流,半是探究。
目光交错,夏时锦弯唇,道了声“多谢王爷。”
萧时宴不屑勾唇:“光用嘴谢?”
恰好茶壶里的水煮开了,萧时宴起身,将沸水灌进汤婆子里的水。
身为一个王爷,这些小活儿,他本可以叫阿紫或者其他下人做的,却愿意亲力亲为地伺候她,丝毫没有半点王爷架子。
夏时锦说心里没有半点触动,那是假的。
前世便常听外婆说,判断一个男人对你好不好,不要听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
同是姓萧,可跟萧泽那个只会动嘴和靠赏赐来关怀人的方式比起来,萧时宴不知强了许多。
萧时宴心细如发,怕夏时锦被烫到,又在汤婆子裹上一层薄毯,然后塞进她的被窝里。
暖暖的热气将她包裹,纵使车外的西北风刮得再大也无妨。
安置妥当,萧时宴就穿着那身衣袍躺下,身上连个挡风的毯子都没有。
他侧卧枕着手臂,与夏时锦面对面地瞧着彼此。
“还睡不着?”萧时宴问。
夏时锦“嗯”了一声,“没在外面睡过,不习惯。”
“听听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