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被连夜请进勤政殿。
“雁北秦家叛国通敌、意图谋逆的案子,查得如何了?”萧泽问。
刑部尚书回:“启禀皇上,暂时还未搜到有力的证据。”
萧泽冷声骂了句:“废物。”
他转而又问掌管兵权的枢密使:“秦家军的虎符可派人去收?”
“回禀皇上,虎符已经收上来了。”
萧泽又问:“秦家二公子的下落,可有眉目?”
两位大臣两股战战。
“启禀皇上,秦家二公子就如同遁形了一般,各州城门严加搜查,也未寻到蛛丝马迹。”
萧泽冷笑。
“搜不到,就逼他出来,就不信他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人落难而不救。”
又提点了二人几句,萧泽便让那两位大臣退下了。
九思公公收到萧泽的眼神示意,故意跟出去恭送两位大臣。
有些话,萧泽身为一国之君,不便说出口的,他这个御前太监却可说出来点点两位大臣。
九思公公笑吟吟地体恤道:“二位大人,这雁北那边的差事不好办吧。”
“谁说不是呢。这秦老将军戎马一生,功勋赫赫,在百姓间威望颇高,如何搜得出通敌叛国的证据来?”
九思公公笑道:“咳,欲加其罪,何患无辞?在咱家看来,大人们办事也莫要太过守死理。”
“这个罪名行不通,便换个罪名。”
“那秦二公子在行刑前,被人劫走,上京城的官民都是有目共睹的。”
“救走秦二公子的人来路不明,都蒙着面呢,谁知是哪儿的人。”
九思公公点到为止,甩了甩拂尘,躬身笑道:“夜色已深,二位大人快早些回府歇息吧。”
几日后。
突离,王庭。
秦野已被萧时宴关了五六日。
趁他酒醉昏睡之时,梁勉将他的手脚都戴上了镣铐,防止秦野再发疯去纠缠夏时锦。
虽说是囚禁,可对秦野却也是好吃好喝地供着。
朱厌拎着食盒进来,先给秦野递了一杯刚刚煮好的羊奶。
“二公子,快起来用膳吧。”
秦野头枕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