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后很快恢复,她手不停的在身上比划,试图控诉那些袍子人对他做的暴行。
“他们老是受伤,让我去治疗他们,还让我去养花,每天都要割我的手,痛得要死。但那个叫艾伦的哥哥很好,会给我讲他妹妹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认识艾伦那个跟我一样大的妹妹,听说她也生病了,我想把她治好。对了,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一个在疯人院里不知道好没好,另一个,大概去爱心之家了吧。
艾普罗斯还是没敢说出来,含糊的混了过去。幸好舒陵也只是提了一嘴,没有细问下去的打算,不过,根据她的回忆和描述,加上晨曦教会的态度……
“舒陵,你是异种吗?”,艾普罗斯突然出声,可看见了舒陵迷茫的神情后才改换了说法,“不对,按照宴国的说法应该问,你是妖吗?”
火车哐当哐当的驶入隧道,一时间车厢里一片漆黑,许多第一次上火车的乘客都忍不住惊呼起来,黑暗中,舒陵明显感觉到了对面的艾普罗斯在紧紧的盯着她。
面对着艾普罗斯平静的问题,舒陵下意识的选择了回避,但是只要想到这个问题就忍不住落了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舒陵红了眼圈,大颗大颗的泪滴往下落,“娘说我是个人,可是大家都说我是个妖,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啊!”
艾普罗斯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有人在自己面前哭,还是自己一个问题把她给问哭的。
“唉,你怎么回事,她哭了你就要哄哄她呗。”,关键时刻,还是一个坐在一旁的大叔拯救了他,在他的提醒下,艾普罗斯笨拙的拿着纸巾为她擦眼泪。
“这是你亲戚还是你拐来的,小孩哭了要哄不知道吗?”,大叔随口一说,他也没真觉得那是艾普罗斯拐来的,看的他们聊得这么开心就知道了。
之后,气氛有些僵硬。
“呃,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最终还是艾普罗斯打破了沉默,“我在故事书上面看到很多有意思的故事,宴国应该没有这些故事。”
舒陵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眼睛,试图让自己眼睛看起来没之前那么红。
听着听着,她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