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松开了手,退到几步开外,他们像一群犯错的小孩一样,支支吾吾的说,“服,服从命令。”
“好,发射。”
听着身后的巨响,艾普罗斯似有所感的回了头,随后又继续向前跑去。在他面前,有一株巨大的花,它的花苞还没有开放,一切还来得及。
“舒陵,舒陵?”
闻着熟悉的香气,艾普罗斯在花下面走来走去,企图找到破坏花的方法,他有预感,这花跟舒陵脱不了关系。
要杀死一株植物最快的方法就是破坏它的根部,艾普罗斯顺着植物长出来的洞,直接跳了下去。
洞并不深,艾普罗斯很快就到了底下。花的根部在地下纵横交错,它们像是一只手一样抓着什么,中央的地方被空出来了一个像宴会厅一样大的地方。
地下到处都是那种会让人发疯的香气,艾普罗斯捂住口鼻,似乎知道这里为什么没人来了。
拨开密密麻麻的根须,他来到了花的底下,舒陵在那里,手脚都被那些根须给困住了,她脸色苍白,已经一身的汗。
那些根须像是在吸收她作为养分一样,像是血管那样有了生命的迹象。她在剧痛中不停的惨叫着,身躯不停的颤抖,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羔羊。
他有一种预感,只要现在救出舒陵,一切都可以结束。
艾普罗斯又想起了那个梦,来自被他放弃的那条命运线里延伸出来的梦境。
他站在一片荒地上,周围一片死寂,不远处的地方,有着许多的房屋,可他全不关心,因为,他的身前,这片荒地上,有着一株美丽的嫩芽,然后他看见,梦中的他,双手把这嫩芽捧住……
然后毫不留情的掐死了它。
在那条真实的,也许在某个世界发生过的命运线。则是暴乱时他看见这株植物,直接到了外城区,然后毫不留情的斩杀了它。
那时,那株植物哀鸣着倒在地上,周围的建筑也一起坍塌。因为外城区已经成为了荒地,所有的人都成了被花朵影响的傀儡。
但这件事还没发生,花还没有开。
“啊。”,艾普罗斯突然出了声,他神情迷茫的看着舒陵,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原来,那个时候,是你啊。”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