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他不知不觉来到了地下,面对着那个以往让他感觉非常不好的祭坛,艾普罗斯也没有害怕,一屁股坐了上去。
“如果就这样死了也蛮好的。”,比起一成不变的生活,艾普罗斯更害怕的是无聊,是平淡,但被困住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算是无聊至极。
他第一次违背了脑海中的预警,直接坐在了上面。出乎意料,什么也没有发生,艾普罗斯不满的躺在祭坛上滚来滚去,试图触发什么能让他瞬间死掉的东西。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坐了起来。
这花纹……是不是跟之前不一样了?
艾普罗斯站在祭坛上,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好像确实有些不一样,可他之前也没看清过完整的祭坛……
“算了……”,艾普罗斯看向祭坛上古怪的纹路,“不如来做一个祭祀,激活这个祭坛。总之,起码比一直待在这里无所事事比较好。”
“可是要怎么做呢?这里也没有什么必须的祭品和祷告词啊!”,他苦恼的在原地走了好几圈,眼神突然被一旁的雕像给吸引了。
艾普罗斯看了看祭坛又看了看雕像,目光定格在一旁的人头骨上,突然他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
“话说这是个邪神是吧,那用那些教会的方式也不一定有用。”,说完,他从一旁捡了个头骨摆在祭坛中间。
祭坛没有半点动静。
“也许还要人类的血……”,他的目光看向了祭坛旁的一个小池子,池子的地步如同一个壶口,刚好对着那些祭坛上的纹路。
现在一想,如果在那里放血,那不是刚刚好可以顺着那些如同迷宫的纹路,流到整个祭坛上了吗。
说干就干,艾普罗斯很快把那只蜘蛛给拖了过来,它眼神空洞,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
“就是你了。”,艾普罗斯举起长剑,狠狠往上面一划。
蜘蛛的手被割破了一道,但是没有半滴血流下来,他不信邪,把小镇中能看见的怪物全拖了过来,一个个排队给他们割腕。
“不是吧!”,艾普罗斯把剑往地上一扔,忍不住抱头痛哭,“怎么会一滴都没有啊!看来真的要我自己来吗?”
在他脚下,是已经被切成七零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