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称他为老师而已。”
听着西奥多的笑声,艾普罗斯有些尴尬的扭过头去。试图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
“我们为什么不进周围的这些房子拿些东西用来防身呢。”
说着说着,他更加觉得这是个好主意。那些贵族老爷们老是喜欢在家里搞些佩剑铁甲什么的,在霍柯厄家里,他关注墙上的刀很久了。
但是西奥多则冷酷无情的击碎了他的妄想。
“放弃吧。”,西奥多一脸怜悯的看着他,“那些门和窗都关上了,喊人没反应,门窗也撬不开。”
“那我………”
“房顶也上不去,爬到一定高度就上不去了,就好像有一堵墙一样。”
“西奥多。”,艾普罗斯沉默了,“你都干过什么了。”
“呵呵。”,西奥多冷笑一声,“我还想试试看挖洞能不能出去呢,神学院根本没教怎么破除这东西呢。”
“等等,这个法术看起来和宴国的鬼打墙一样。这不会是个宴国恶魔吧。”
“宴国恶魔?鬼打墙?”
“啊,就是宴国的妖怪使用的法术,至于宴国恶魔?他们那边好像叫邪崇。”
“先别说这个。”,西奥多突然认真起来,“我们就快出大门了。”
他们边走边聊,走到了中心区门口。远远看去,门口人来人往,有不少小摊小贩在叫卖,之前见过的那个守卫正无聊地打着哈切。
就是一眨眼的事情,那些小摊小贩,人来人往的景象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霍柯厄家的大门,神父他们正在大厅里等着他们。
“走吧。”,西奥多拉了拉艾普罗斯,艾普罗斯才回过神来向前走去。
“哇哦,这种感觉,还蛮奇妙的啊。”
神父看他们两手空空,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他也不觉得意外,招呼他们过来帮忙。
油灯已经燃了许久,灰也收集了不少,卡特亚蹲在一旁看着点燃的油灯,一边把刚烧出来的灰收集起来,边上还放着几根蜡烛。
没过多久,普瑞娜也回来了,她看到西奥多就知道了,沮丧的低下头,对神父说。“抱歉,我也没有找到。”
艾普罗斯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张羊皮纸,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