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急败坏，不停叫冤。
“姚老，你们别被林见夏骗了。”
“我真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过。”
“不信，去问孙婶子，她能给我证明……”
刚走出地院，就见小吴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浑身都是雪，眉毛都结了冰。
他是来找人帮忙的，没想到碰到了姚远他们。
当即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姚老，不，不好了。”
“孙，孙老同志，没，没气了……”
姚远浑身一震，立马上前一把揪起小吴。
“怎么回事儿？我不是早就让你送她去医院？”
小吴眼眶泛红，抬手指着后头的林娇娇。
“是她，是林娇娇非要我先送她回家属院。”
“我怎么劝她都不听，孙老同志又说让我先把人送回来。”
“没办法，我只能绕路，谁知道车坏了。”
“林娇娇说她回来叫人去帮忙，结果一去不复返。”
“我听着孙老同志情况不对，想背她去医院。”
“可没走多远，她就断气了……”
林娇娇听说孙芬芳死了，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害了一条人命。
而是，坏了，没人再给她撑腰，没人再帮她作证，没人再帮她说话了。
姚远咬牙切齿看着林娇娇，双拳紧握。
这还不算完，小吴顿了顿又继续道。
“我昨儿个来给林娇娇同志送照片，她死活非让我把孙老同志接回来。”
“可孙老同志的情况，根本不适合出院。”
“我劝也劝了，说也说了，林娇娇压根不听……”
秦知秋敏锐的察觉出小吴话里的证据，皱了皱眉。
“照片？”
小吴抹了把泪，点点头：“嗯，就是放在秦主任桌上的全家福照片。”
“孙老同志说，是林娇娇要的，让我给偷偷拿过来！”
“还有，我刚才在半道碰到了那位金同志。”
“一问才知道，他偷偷帮林娇娇干了不少事。”
“譬如，拿单位的物资偷偷出去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