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钱,总得想办法捣鼓出来,不然呢?”
麦麦提听着,心里微微一沉。
马文斌的话说得云淡风轻,似乎只是权宜之计,但麦麦提心里清楚,马文斌这样的人,话一出口,便不是无的放矢。
他收敛了笑意,语气平平地应了一句:“嗯,你说得对。不过这事儿,还是得从长计议。”
他微微侧了侧身,像是不经意地避开了马文斌探究的目光,接着说道:“这厂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刚起步的民营企业,底子薄、低,没国营大厂那种资本和人力,哪里有余力去养那么多人?民企讲的是效益,养闲人根本不现实。”
麦麦提顿了顿,又道:“再说了,现在卧加坏了,生产线受了损,接下来怎么安排、需要多少工人、需要什么工种,厂子内部自己都还没定下来。我这边打听到的,也只是些零零碎碎的消息。要贸然往里送人,既不现实,也容易惹麻烦。”
“我知道的。”马文斌点点头,声音低了下去,眼底的光也暗了几分,像是一下子被压上了什么沉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