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正式工人变成了临时工。
然后,通过关系把事故原因定性为“工人违规操作”。
最后,给死者家属一人五十万封口费,让他们签署不再追究的协议。
整件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在这种模式下,盛源建筑迅速膨胀。
短短一年时间,公司的资产就翻了十倍。
秦天诚和张文山的合作也越来越紧密,一个负责摆平各种麻烦,一个负责出资。
而在这个过程中被踩在脚下的普通人,不过是他们通往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北城的天空依然蔚蓝,但在这片蓝天下,盛源建筑织起的黑色网络正在悄然扩张,将越来越多的人卷入其中。
……
两辆路虎揽胜从高速公路下来,车速明显放慢。
这种豪车在乡间小路上显得格外扎眼,引得路边干活的农民纷纷侧目。
车轮碾过坑洼不平的土路,扬起一阵黄尘。
二猛坐在前车后座,左手习惯性地摩挲着膝盖上的旧伤。
那是多年前在街头混战时留下的,每逢阴天下雨就会隐隐作痛。
透过车窗,他看着熟悉的村景。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汉正在下棋。
看到两辆路虎驶过,其中一个吐了口烟,嘟囔了句什么。
二猛知道,这些看似普通的村民里,有几个是秦天诚安排的眼线。
任何陌生人进村,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车在村尾那栋三层砖房前停下。
这房子从外面看平平无奇,红砖裸露,屋顶上晒着玉米,院子里拴着一条土狗,正懒洋洋地趴在树荫下。
二猛下车,身后跟着的几个手下自觉地留在车旁。
他们都知道规矩,这里不是谁都能进的。
推开虚掩的木门,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院子里择菜。
她穿着碎花围裙,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手上沾着菜叶的汁水。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看到二猛后露出熟悉的笑容。
“二猛哥来了。”阿娟放下手里的菜篮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老爷子在后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