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收进特制的刀鞘,然后退出车门,轻轻带上,动作轻得像是一阵风掠过。
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带走了可能溅到的血迹。
花鸡猫着腰,迅速退回灌木丛,原路返回。
整个过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小陈那边,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回到自己的车上,花鸡迅速脱掉冲锋衣,换上了一件干净的外套。
他把沾血的衣物和匕首放进一个防水袋里,塞到座位下方。
然后他启动车子,缓缓驶离现场,没有开灯,就像一个幽灵。
与此同时,小陈在几个保镖的拳脚下已经显得相当狼狈。
他躺在地上,脸上挂彩,嘴角流血,衣服也被雨水和泥水浸透。
“够了!”老虎喘着粗气,抬手制止了其他人,“这小子是个硬骨头,再打打死了。”
他转头看向王雄的车:“雄哥?”
没有回应。
老虎皱眉,走向王雄的车。
他拉开车门,借着微弱的车内灯光,看见王雄歪倒在座位上,胸前、腹部和脖子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在座椅上积了一小摊。
“雄哥!”老虎惊恐地喊道,伸手去探王雄的颈动脉。
触手冰凉,没有一丝脉搏!
“出事了!雄哥被杀了!”老虎声嘶力竭地喊道。
其他保镖闻言,全都丢下小陈,围到车前。
小陈躺在地上,雨水打在他血肉模糊的脸上,刺痛无比,但他嘴角却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