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本,去年终于盈利了,三百多万。
今年的目标是再收十家,覆盖整个北方三省。
老湖宾馆是关键一步,拿下它,众兴就能向西扩张,打通通往京城的走廊。
宝马车停在天香楼门口,表弟丢了支烟给麻子:“哥,我感觉今天能成。”
麻子刚要点烟,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号码,脸色顿时变了。
“喂。”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麻子瞪大了眼睛,拿烟的手微微发抖。
“真的?什么时候到?”
麻子又听了一会,挂断电话,整个人像打了鸡血,眼睛发亮。
“哥,你这是……”表弟有些懵,“谁的电话啊?”
麻子深吸一口气:“你自己进去谈,就按之前说的,底价七百万,最多加到八百五,再多就放弃。”
“啊?”表弟一脸不解,“不是说这家店很重要吗?我自己去,万一谈崩了……”
“有事比这重要。”麻子收起烟,眼中闪着光,“我得马上回去一趟。”
“什么事能比这个还重要?”表弟愣住了,“我们盯这家店都快两个月了。”
麻子没直接回答,只说了四个字:“鸣哥来了。”
表弟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半天才问:“那位……来了?”
麻子点点头,表弟不再多问。
在北方这些年,表弟从没见过那个只听过名字的“鸣哥”,但他知道,那是能让他哥放下任何事的人。
……
满是青草和泥土气息的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猪粪味。
一排排灰色水泥猪舍整齐地排列在山脚下,远处是一片茂密的杉树林。
这是长冈养猪场。
一个男人穿着黑色围裙,一只手臂空荡荡的袖管被别在腰间。
他拿着铲子,往猪槽里添饲料。
他的动作很慢,但很稳,像是做了几十年的老农。
他脸的左半边满是狰狞的疤痕,凸起的红肉从颧骨一直延伸到脖子,那是火烧的痕迹。
最后一头猪吃上了食,男人放下铲子,慢慢走出猪圈。
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