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飞。
三支步枪死死压着几名狙击手,让他们一直无法露头瞄准。
匆忙的一枪毫无精度可言,没有威胁。
“交替掩护,我先进去设狙击点。”杨子江抓着通红的发射器,向码头内跑去。
转过一个弯,跑了三百米,他取出二脚架和高倍率瞄准镜,调好射击诸元往石头上一架。
对着耳麦下令:“快速撤离,直接上艇。”
一会,三个战斗小组快速撤了过来,杨子江将夜视仪靠在了瞄准镜上。
等了两分钟,三四个手持盾牌的明黄人影出现了。
他将密位十字架对准了一人暴露在外的大腿,扣动了扳机。
清楚的一声“哒”,人应声而倒。
另外几人立刻伏下身体,拖着队友缩了回去。
现在正是自己撤退的时机。
“有人来了喊我。”他在耳麦里说了句,抓起发射器迅速后跑了七百米,跳上了摩托艇。
“来人了,五六个,趴下。”有队员大喊。
众人立刻伏下,听见嗖嗖的子弹声,从头上掠了过去。
“走。”杨子江大喊,一千米的距离,只有被狙击枪压制的份,迟疑下去火力会越来越强。
两条摩托艇猛然怒吼起来,一头冲进了黑暗的海湾里,向西疾驰。
除了驾驶员,大家都趴在艇里。
只听见头顶上的子弹声,不绝于耳。
等了三分钟,终于耳朵里,只剩下四冲程发动机的咆哮了。
“其实一公里外,轻狙就没什么准头了,威慑力远大于实际效果。”杨子江坐直了身子,“七号怎么样了?”
“溅射的石片,在他右颈割了个很深的口子,打了肾上腺素和芬太尼,扎了止血带,暂时止住了。”谭跃摸了摸发动机上,毛巾包着的一袋o型阴性血。
“这里热,冷藏箱里拿出来十分钟,差不多室温了,现在要给他输血,失血太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他从包里拿出急救箱,将血浆袋接上输液管,装上针头,刺进了七号的手臂静脉里。
“我也是o型血,不够抽我的。”杨子江说。
“够了,我带了五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