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终于把所有的受害者都找遍了,银行卡里的钱却还剩下一份。

    他诧异地拿去家电卖场找白梭梭。

    “你这家伙,不是说自己数学脑袋吗?结果这账就算成这样?”

    “这下可好,你这多一份钱,我怎么办,再平均一下,转回去挨个补点钱么?你是真嫌我不够累啊!”

    他把笔记本往白梭梭桌上一摔,随即就倒在白梭梭办公室的沙发上。

    奔波数日,他是真的累了。

    白梭梭把笔记本拿到一边,心里既好笑又好气。

    “陆晨,你自己,难道不算杜利生的受害者吗?”

    “我真不知道,就你这小脑袋瓜,当时怎么拿的奖!”

    陆晨:“……”

    他躺在沙发上,手臂抬起来遮住了眼睛。

    白梭梭这该死的女人,怎么搞的他又想哭了呢?

    原来被一个人惦记,会让人鼻子不停地发酸。

    正在这时,李茂突然从门外进来。

    “梭梭,我要跟你说一下,和黄英那边的合作进展,如今咱们第一批皮夹克和女士皮衣的样衣已经出来了!”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白梭梭的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一个清瘦的男人。

    “他是谁?”李茂登时满脸狐疑。

    白梭梭:“一个朋友,不用管他。”

    “接着说服装的事儿吧,这可是好消息啊!什么时候能寄回来给我们看看?”

    李茂皱起眉头。

    什么朋友,可以堂而皇之地在白梭梭的沙发上,还不脱鞋就这么躺着?

    他并没回答白梭梭,而是过去把李茂用力揪起来。

    “喂,你,要是休息,我们这有休息室,也有沙发,还有咖啡和茶!”

    “我们白总的办公室,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糟蹋的!”

    陆晨被他这么猛的揪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李茂也惊呆了。

    妈耶,面前的男人,脸上那一道大疤,颇有些吓人。

    而更奇怪的是,男人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才哭过。

    白梭梭也看到了陆晨的样子,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怕李茂无意中伤了他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