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坏!我,我好不容易才有个可以梳头的娃娃!”

    “娃娃?”

    站在圆圆身后的那人郁闷了,他以为自己和小姑娘建立了革命友谊,结果小姑娘只是给他当娃娃。

    白梭梭这时才看向陆晨。

    “啧啧啧,真像换了个人啊!”

    洗完澡的陆晨清爽了很多,身上再也没有铁皮屋里发霉的味道,整个人飘来一种肥皂的清香。

    崭新的的确良格子衬衫,外加一条垂顺的牛仔裤,崭新的运动鞋。

    看起来,就像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如果没有脸上那道刀疤的话。

    “白梭梭,你今天这种行为,算不算敲诈勒索?”

    陆晨没有在意她的眼神,而是有些担心地问。

    白梭梭嗤笑一声。

    “怎么,我们堂堂的大记者,害怕了?”

    陆晨真想告诉她,他是在为她担心。

    因为杜利生那伙人,表面上衣冠楚楚,可私下里却是什么事情都做。

    可白梭梭却依然一脸云淡风轻。

    “你放心,他们不敢动我的。”

    陆晨:“我劝你还是谨慎一点,他们的手段,真不是你一个女人能应对的!”

    话一出口,他突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哦?”

    白梭梭眯起眼睛。

    虽然认识没多久,但陆晨还是发现了。

    白梭梭这个人,只要在她心里有危险想法的时候,就会眯起眼睛,做进攻姿态。

    果然。

    “怎么,我一个女人应对不了,你们男人就可以么?”

    “陆晨啊陆晨,我奉劝你不要这么武断,也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女同志!”

    “到时候,万一我真的拿下了他们,你这个颓废三年多的大记者,丢不丢人,害不害臊?”

    她这么一说,陆晨也有些不服气了。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我跟你打赌,到时候你会求我来帮你!”

    白梭梭笑着点点头,眼神如鹰一般锐利。

    “那要是我没求,你怎么办?”

    “怎么办?”陆晨咬咬牙。

    “到时候,我就答应你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