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我好想你。”
贾荀抱着贾玓的脖子,自从上次贾玓从兰州回来,几乎是陪着贾荀长大,在贾荀的记忆中,父亲一直都在身边,这是父子二人第一次分别这么久。
“傻孩子。”
贾玓内心很暖,他如此拼搏,可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不就是家有娇妻爱子?
“母亲也想父亲。”
贾荀抱着贾玓的脖子不撒手:“我见到好多次,母亲看着月亮,看着星星,祈求佛祖保佑父亲呢。母亲还写了好多诗词,写父亲的名字。”
贾玓心头一热。
马车中,贾蔺看着哥哥抱着贾玓的脖子不撒手,有些呆呆的看着。
那人是谁?
哥哥为什么与他亲近?
还有,母亲为什么偷偷看他,眼睛都看呆了。
贾玓扫视一眼马车,看到定安伯府的马车的时候,锐利的眼睛,看到那一条巴掌大的缝隙,秦可卿眸光流转的双眼是逐渐变得柔和,微微颔首。
秦可卿脸上绽放笑容,内心一阵满足。
万人丛中,夫君一眼就看到了我!
长子已经过去,秦可卿看着发呆的贾蔺:“那是你父亲。”
贾蔺小脸上有些茫然与陌生,毕竟贾玓出征的时候,贾蔺才三四个月大,那时候还是一个吃奶的奶娃娃。
哪里有什么记忆?
距离又有些远。
“你要不要找父亲?”
秦可卿交代着贾蔺:“你父亲会教你骑马,你父亲会带着你玩耍”
贾蔺眼睛亮了,他对于父亲这两个字,最直接的诠释就是:好玩、好吃的,会骑马哥哥都与他亲近,他是个好人吧。
于是,贾蔺往外爬。
秦可卿吩咐着另一个马夫:“廖三,看着你们二爷。”
贾蔺被抱下马车,倒腾着小短腿奔向贾玓,跑着跑着,贾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马车中的秦可卿。
那个人,我应该叫什么?
哥哥?
叔?
伯?
廖三在一旁提醒:“二爷,那是伯爷,是您的父亲。”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