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驭这个家伙好像容易累了,有时候还喘不过气来,而且吃东西也没那样爽快。”“所以,你要多休息,多吃点饭,出现气喘还容易累倒可能是高龄孕妇吧?”“可能是吧。”“不是我吓唬你啊,五十九还能生孩子是极为少见的,甚至说自古到现也没有人见过,哦?或者不是胎儿呢?是癓瘕积聚?是不是”“什么是不是啊?你不要吓唬我啊,我有儿有孙还不想死啊”“不会死的,你不会有事,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有事。”“但你刚才说自古到现在也没有人听说过五十九还能生孩子啊?”“凡事没有绝对嘛,或者你就不是绝对那一个呢?”支灷立即双手合集,面向东方,一会他说道:“苍天,信徒有礼了,恳求苍天保佑信徒的妻子揭挂娇平安无事,保护肚里的孩子顺利生长,保护她们母子平安,身体健康,过去什么罪过由信徒担当”“老头子不要说了,我们没有罪,而且我们还做过很多好事。”“好了,我现在去给你买吃的,阿娇想吃什么?”“你买什么就吃什么,胃口还没有问题。”“好好”支灷快速消失了。
转眼支灷带回两个鸡腿,一些豆腐和一盆米饭。“阿娇快吃,不够吃我再去买,外面有大把吃的,这里跟长沙和岭南完全不一样,那里都可以买到吃的,呵呵…阿娇,你如果喜欢就在这里长住吧。”“我有儿有孙不会留在这里长住的。”“好好…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喜欢就好,反正我永远陪着你。”“谢谢灷哥哥,唉,想当年我们在恩州被你骂的狗血淋头时,想起就愤怒,非常愤怒,后来虽然一直跟着你。但也是貌合神离,不怎么服你,甚至怀有恨意,如不是梅哥说你为国为民,有远大抱负,如何如何的好等等,不然,我们早离开你了”“诶?其实我也不是真的赶你们走啊,也不是真骂你们,是假骂的,是爱你们的”“你说谎!骂我们偷偷哭了好几个月,之后几年里我们一想起你的骂声就哭了,你知道我们有多伤心吗?”“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们。”“好吧,事情也过去几十年了,但你说没有真骂我们就是说谎,不敢面对现实,是伪君子,枉你是一个大盟主,随便就说谎。”“好了,你不要拿大盟主压我,其实我不希罕什么大盟主,也不是我要做什么大盟主的,是天下人迫我做的,你以为我真想大盟主吗?”“那为什么要继续做大盟主?”“是天下人迫我做的啊。”“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