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灷哥哥,我们…”“阿娇住嘴!”“我都没说出来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阿娇快过来。”“什么啊?”揭挂娇走到支灷面前。“把耳朵伸到我嘴边就告诉你。”“你又发什么神经?”揭挂娇边“骂”边侧耳。她说:“你要告诉我什么?”“你刚才说我走错方向了。”“是啊,你有必要这样玩吗?还要我把耳朵伸到你嘴边?”“你懂什么?你现在明白了吗?”“嘻嘻…哦…我明白了!”“阿娇吼我算什么本事,去吼官兵吧。”“你别闹情绪啦,快走吧,老了生须了还似一个小孩子。”“小孩子不好吗?每天快快乐乐地活着。”“好啊,你没全疯就是了。”“好了,阿娇,大家快走啊!”支灷领众人快速往北走三十多里,然后立即调转方向往西飞去。他们在山坡停下。
“好像很快到邕州了,住店还是连夜赶路?请大家拿定主意。”“我怕官兵了,还是连夜赶路吧。”“和姑娘老了,害怕官兵很自然了。”“灷哥哥笑我算什么本事。”“哈,我刚才一口气杀光官兵了,这还不算本事?”“我知道是你很有能耐。但我认为还是快走为好,不要在邕州逗留,免得大家担惊受怕。”“尚姑娘,李姑娘,你们认为怎样?”“我们认为还是快走吧,而且还要绕过邕州。”“我赞成尚姐姐决议。”“好吧,阿娇认为呢?”“你想住店就住吧,不要问了。”“好吧,我们继续赶路。”“慢,灷哥哥,过了邕州下一个地方是哪里了?”“是安南了啊。和姑娘忘记了吗?”“是有点忘记了,这样吧,我认为有的人不累,但有的人很累,大家不如过邕州之后到下一个地方再住店吧。”“不行,经验告诉我,距离这个国家不远的地方住店是非常危险的,因为这个国家自古就习惯培养高手专搞暗杀,而且手段残忍,不管某人有罪没罪,只要不服从就给披上一个罪杀掉,古有岳飞,今有袁崇焕,哪个不是冤死的?凡动了权贵的利益就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按照灷哥哥这样说,我们在邕州住店可能要遭到官兵追杀了?”“我认为不排除这种可能,甚至在路上都可能遭到伏击,大家要提起精神,不过,他们想追杀我们也要掂量掂量了。”“灷哥哥,那大家就快走吧。”“好吧,听阿娇的。”他们快速绕过邕州,傍晚时分进入安南,于一个叫做则屯的地方过夜。
三天后中午到达琅南塔。“铭儿。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