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啊。”“就赚一顿饭?”“你没田没地,而且又是穷人,给一顿饭你吃算是不错了。”“夫君,我爹娘长年租田过日子啊,你不说我们还不知道爹娘过的这么惨啊。”“所以,我给你哥哥三百两银子差点吓坏他们了。”“可不是吗?我们家哪里见过银子啊,夫君,爹娘每年种田白种,这是谁造成这样的啊,我要杀光他们!”“阿夫不要冲动,你想改变它是非常危险的。”“怎么说?不改变是饿死,改变也是死,为什么不去搏一搏?”“可是我们撬不动整个王朝啊。”“啊?王朝?是王朝造成的?”“是的,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迫官老爷放粮,不肯放粮就杀掉他!”“好吧,夫君,我算长见识了。现在过江吧?”“不急,让我想想。”“夫君还想什么啊?天亮了就办不成事了。”“好吧。但我先跟你说清楚,万一我们走散了不能直接往郁林州跑,要往其他方向跑,迷惑他们,然后再回到郁林州,或者不回郁林州。但我们要用统一暗记…”支灷跟谢柔夫认真说清楚进入贵县之后可能发生的事等等一一说明白。“阿夫听明白了吗?”“我听明白了。”“那我们现在过江!”支灷两人快速飞过江去,然后快速进入贵县,此时已是丑时了,正好是人们熟睡昏昏之时,也是偷袭最佳时机。
支灷两人成功迫使州官开仓放粮,但实际上贵县县令是一个清官,每天都想办法放粮,可惜县令也要向上交租,常年兵荒马乱,贵县又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县城的粮库几乎都是空的。支灷迫他放粮也只是口头答应,真的放不放粮支灷也不知道。他今晚也没有向县老爷要银子,完全空手而归,但事情办的很“顺利”,两人也欢欢喜喜回到郁林州,此时已是正午时分。“夫君,我们今天哪里也不去了吧?”“不行,我们不能在此逗留了,要立即离开,并且…”支灷在谢柔夫耳边说了什么,然后说:“去邕州。”“哪里是邕州了?”“南宁府。”“很远吧?”“有四五百里吧。”“不去邕州行吗?大远啊。”“阿夫还想着爹娘?”“谁不想爹娘?”“好吧,让我想想去哪里为好。”“夫君不要想了,那里近就去那里,不要走太远。”“不行,我们可能被官府盯上了。”“啊?”“阿夫别怕,我们被盯上是很正常的,想办法对付就是了。”“那你快点想办法吧。”“去…往东走,东边才是光明诞生的地方。”“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