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营传来的动静,必然不会贸然发动进攻。
届时,二哥只不过是对外宣称正常的换防,而我也不过是来火器营例行检查。
如此一来,我与二哥都能够相安无事。
这般想着,铜豌豆转过身,对着身后的锦衣卫沉声说道:“出发。”
话音落下,两队锦衣卫分列两侧,手里举着火把,火焰在夜风中摇曳,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他们紧紧跟在铜豌豆的身后,在夜色中悄然前行。
铜豌豆单手扶着绣春刀,脚步走得飞快。
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关乎着计划的成败。
随着距离火器营越来越近,他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莫名的紧张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
当他远远看见火器营的轮廓时,心里更是忍不住地紧张了起来。
当他们出现在火器营外的时候,四周一片寂静。
铜豌豆和他的手下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到来的同时,已经有一道身影纵马飞奔而去。
那匹马如离弦之箭,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空气中渐渐消散……
这道身影风驰电掣般迅速来到了皇宫门前,丝毫没有停顿,直接吹响了脖子上的哨子。
哨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尖锐地响起,划破了黑夜的宁静。
正在皇城之中缓步前行的朱瞻塙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之后,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
同时喃喃自语道:“看来便宜爹已经到了。”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步伐匆匆,直奔朱棣所在的偏殿而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朱瞻塙立马看见了一大批大内侍卫簇拥着摇摇晃晃的朱瞻基走了过来。
朱瞻基脚步虚浮,面色带着几分酒后的酡红,
他目光阴沉地看着朱瞻塙质问道:“堂弟,深夜进宫可是有何要事?”
在他看来,朱瞻塙在这个敏感时候进入皇宫,实在太过可疑。
很有可能是为了和两位叔叔来个里应外合,图谋不轨。
甚至,朱瞻基一直觉得,朱瞻塙当初举报自己亲爹谋反,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让爷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