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淀出更浓郁的颜色。

    然而不等陆京怀做什么。

    正在低声嗤笑的于鹰表情突然僵住了。

    其他人接二连三的发现了他的异样。

    “于鹰!你是不是拉裤裆了,好臭啊yue————”

    “还有尿味……你怎么回事儿,想上厕所为什么不说!!”

    周围人如同鸟兽般散开。

    于鹰孤独的坐在原地,一张脸憋的通红。

    “我……我……”

    他没有想上厕所的欲望啊,怎么突然!!

    路过的纪念往外走着,顺路瞥了一眼,语气悠悠道:“小小年纪夹不住屎,以后老了护工不得一天打你八百遍?”

    不少人发出哄笑声。

    气的于鹰眼都红了。

    “你快去处理一下吧。”

    周围学生捂着鼻子,委婉道。

    实际上是快被熏晕了。

    看到那边的闹剧,陆京怀撑着下颚,眸中荡开的笑意清水般晕开浓郁的暗沉。

    果然,纪念怎么可能会任人欺负。

    于鹰自觉丢人,捂着屁股连本层的厕所都不好意思去,生怕遇到熟人,硬是跑了好几层去上的厕所,期间还因为情绪崩溃哭的泪流满面。

    他自诩豪门之子,平时谁粗鲁他都要批评几句,如今自己拉裤裆,甚至还被纪念讽刺,一下蚌埠住了。

    结果哭着跑进厕所,推开的每扇隔间的门里都有屎。

    于鹰:“………”

    老天,你把我当鬼子整吗。

    纪念是去请假的,虽然临近考试,但老师也知道她家里那边出事儿了,便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