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地面，将水泥地面都灼蚀出焦黑的坑痕。
他踉跄倒退，撞在墙上，砰的一声轰响，整个人滑坐而下，胸口伤口深可见骨，面色惨白如纸。林风缓步上前，长刀垂下，刀锋尚在滴血，暗影在刀刃上悄然游动，仿佛仍未满足。山涛靠着墙壁，喘息声粗重，眼神依旧不甘。他咬着牙，低吼道：“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可是……猎食者……精英……，精英”
林风俯视着他，目光淡漠而坚定，像看一个已经失去威胁的敌人，又像在看一个即将被历史埋葬的旧时代。“是吗？”林风冷冷一笑，“你靠药剂强行变强，靠阴招躲在黑暗中狙杀弱者。你所谓的‘精英’，是吞下无数人的鲜血和命换来的投机。”
林风收刀，目光凝冷，准备转身离去。但身后传来一阵低哑的咳嗽声。山涛倒在血泊中，胸口起伏微弱，眼中的狂暴已逐渐褪去，只剩下疲惫与……解脱。
“林风……你……你知道吗……”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破碎的喘息。林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未言语。
“我……不是一开始就是猎食者。”山涛咧嘴，露出一个苦笑，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末世前我是……一个体育老师……还有个妻子，我们……日子过得挺清贫，但也安稳。”林风的眉头微皱。“后来……有个觉醒者，加入了早期的猎食者……他污蔑我老婆是感染者，还……还……”山涛闭上眼睛，颤声道，“他们逼她跳楼。那一晚……我彻底疯了。”
“我觉醒了，第一次觉醒，就杀了那个混蛋。”他笑了笑，苦涩如尘，“然后我就走上了这条路……一直在杀人，一直在变强……告诉自己，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他睁开眼睛，看着林风，目光终于清明了一瞬，“但今天，我才发现，我错了。你是我没能跨过的那一道……也是这个世界，给我最后的审判。”
林风默然。山涛抬起一只手指着他，沙哑道：“你小心点……我，只是西北的一个分部头目……猎食者总部，早就注意你了。他们那些疯子……比我强十倍、百倍。”“你觉得你已经站在了高处？”他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带着疯狂与苍凉。“错了，你连顶尖的战力都还不是，他们真正的怪物，连我都没资格见。”
“而且……”山涛忽然咳出一口血，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