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给你指两桩好姻缘……”
纪蕴连忙收敛了笑容,缩了缩脖子,“微臣知错了。”
陆时至收回视线,随手将手中的奏折递给了纪蕴,“看看。”
“从前世家独大,倒没看出来,乔大人有这样的能耐。”纪蕴接过,神情郑重的一目十行看完,将奏折递回来的同时,笑道:“恭喜陛下,又得一能臣。”
陆时至看着纸上端秀的字迹,不紧不慢道:“提高武官待遇,许有军功的将士们回乡荣养,授官职、分田地,桩桩件件正合朕的心意,他很聪明,很懂审时度势。”
纪蕴知道陆时至的疑心,笑道:“普天之下,陛下是最大的势,臣子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陆时至只扫了纪蕴一眼,这样的吹捧可上不了他的心,他看得很清楚,“不过是背后有高人指点罢了。”
“无论如何,可以一用,这事就交给他办。”陆时至将奏折往桌上一抛,他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只要能达到目的,是谁来办,并不重要。
纪蕴点点头,转而提起另一事,“近日,国子监司业娄大人同微臣提起,张丞相结党营私、权势滔天,他心中颇为担忧,希望微臣向陛下进言,提高中下层官员的品级,重用寒门,以遏制张家的势力。”
陆时至的眼神微动,隐隐觉出几分异样,“他竟有这样的胆色?”
说起娄大人,陆时至第一个想到的是,娄大人似乎与窦昭昭有几分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