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监有眼色,躬身道:“恭喜陛下,娘娘有喜了。”
这下不等陆时至反应,于力行都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带着满屋子的人哗啦啦跪下了,“恭喜陛下,恭喜珍妃娘娘!”
陆时至无暇理会,脚情不自禁地往前探了几步,直直看着窦昭昭,“当真吗?什么时候的事?”
窦昭昭这会儿才慢悠悠起身,装模做样地要屈膝行礼,不出意料的被陆时至伸手拦住了。
“回皇上话,陈医监说,已经快两个月了。”
陆时至稀罕地将窦昭昭拉到了近前,“朕记得珍妃怀长禧的时候是四个月才害喜,怎么这回现在就犯起恶心来了?”
陈医监人还没站直呢,腰又弯下去了,“请皇上恕罪,娘娘身子弱,加之因为季节变化脾胃不和,微臣竟疏忽了。”
“娘娘害喜,多是因为孕妇闻不得血腥气,又经过车马劳顿,动了胎气,这才……”陈医监屈膝请罪。
窦昭昭自己清楚,她生陆长禧的时候亏了身子,这两年有陈医监调理,已经恢复许多了,主动开口打岔道:“陛下,臣妾今日已经好多了,若非陛下身上的味道太呛人,臣妾怎么会……”
话未说完,被陆时至横了一眼,“朕还未找你算账呢,你还怪起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