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悔棋。
李萧然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亲了吗?好像亲了,又好像没有!
在汴京城一条不起眼的街巷内,阿依莎被一个男人愤怒的掐住了脖颈。
“谁让你这么干的?你难道不知林眠也在那马车中?若是你的人射伤了她怎么办?”
阿依莎毫不介意自己被人掐着,她戏谑地说道:
“她还不是你的女人呢,这就心疼了?你以为这种冒险的事我愿意去做?若不是为了你阿姆和弟弟,我还舍不得那北齐的太子呢?毕竟那也是长在我心尖上的男人,他那张脸,就这般死了我着实心疼了好几日。”
“你能确定他死了?”
“十有八九,要不怎么这么长时间不露面,说什么去青州城了鬼才信,我派去的都是能百步穿杨听声辨位的高手,李萧然必死无疑。”
“你让北齐的安王再忍耐几日?李萧然已死的事自会瞒不住,到那时他不用争不用抢,这北齐太子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阿努善,你要的女人现在已经无主了,乖乖被你压在身下只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可别忘了你答应给我的好处。”
阿努善现在还是那个侍卫的脸,可眼底的眸色已经变了,这么听起来确实不错,只要能让他得到林眠,答应给阿伊莎的那点好处根本不算什么。
李萧然自称离京已经整整五日了,现在各个皇子府内都已动了起来,甚至汴京城内已有谣言说他遇害了,总之被传的的五花八门。
林眠有些坐不住,李萧然却稳的厉害。
他这两日养伤闲来无事,便每日煮茶看书,大有一种忘世的超脱感。
八年的运筹帷幄,他早已不是八年前的那个李萧然了,这么点小乱子,对他来说实在没必要放在心上。
林眠问他:
“咱们回去吗?”
李萧然将小茶炉拿起,又往里边加了些水。
“眠眠,这院子的雪梅这般好看,我们为何不多住些日子?”
“可外边…”
“放心,都交给我,我会处理好。”
秦展颜给李萧然换完药,刚进秦国公府的巷子,就发现他家正门前停了两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