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被剥夺,什么也看不到
直到被揽着腰际转过身,脸上被他很快戴上面具,她才看到对面的男人,很惊讶,“四叔?”
周围有人拍照,似乎还有尖叫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人们惊诧于不近女色的宁四爷也会跟人跳爵士舞,更好奇他怀里的女人是谁,可惜戴上了面具没有人认出来。
他简单带着她绕了几个圈,倒是很丝滑得将人带下来。
这场舞,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谁……
一路去了休息室。
她被他戴上的是个黑色的天鹅面具,还有黑色羽毛在飘拂,红色的坠珠在摇晃,仿佛是天鹅的眼泪。
如果不是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味,
还不知道她喝了烈酒。
宁玄礼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她。
沈青拂喝得有点醉了,斜斜地倚着弧形卡座上,多少有点慵懒,微卷的长发披在肩上,又透着几分妩媚。
“真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醉。”
“沈小姐。”
宁玄礼淡淡说着,“以后还是不要跟外人共舞,不妥当。”
沈青拂挑眉,隔着面具也看不到她这挑眉的动作,只是这双眼亮了一亮,“四叔这么说,意思是,我只能跟内人跳了。”
“内人也不行。”
“啊?”
她听得迷糊了,本来就泛醉,现在更有点困倦,她有点躁闷的嘟囔着,“那行吧,那以后我都跟你跳好了。”
“好。”
“?”
她是真困了,“随便吧。”
她缩在卡座上,侧着身躺下去,脚上的高跟鞋,被她一两下就踢了下来,紧跟着是平稳的呼吸声。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沈小姐?”
没有回应。
宁玄礼安静坐在沙发上等了很久,她没有别的反应,只是越来越均匀的呼吸,他走到她跟前,俯下身单手抱起她,让她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拎起那双高跟鞋,将人抱到休息室另一处的硕大沙发上。
这沙发很大,足以当床用了。
他取了一件毛毯给她盖在身上,外头是阴雨,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