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球杆,他低声道,“原医生说您近来恢复得很好,橡树井庄园这里很适合休养,如果您有需要的话,他会为您找个漂亮姑娘过来。”
宁玄礼皱眉,“让他把心放到正事上。”
“知道。”
珀斯心里叹气,果然,四爷一向洁身自好,原医生真是拍到马蹄上了,像四爷这样的男人,不近女色,说不定是好男色,要不然就是不举……?
算了,不要乱想了。
他只是个打工人而已,吃老板的瓜没前途,还是少打听。
“先生,十点钟了。”
“嗯。”
宁玄礼抬头看了眼太阳,的确十点钟了,“回去吧。”
高尔夫球场外的专属座驾已经在等候,珀斯开车送了四爷回到橡树井庄园,他最近采用的音乐疗法,是一种叫做高山流水的古琴曲,听这首曲子,倒是能让他凝神静气,也不再做那个奇怪的梦了。
宁玄礼照常礼佛,香火味很浓。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得老高,宁家的产业实在太多,每一天,都要等着他做重大决策,就算是光签字,也要签上一个小时的。
到了午餐时间。
餐厅的新人呈上了一道樱桃鹅肝,被珀斯拦下,“怎么回事,宁先生从来不吃西餐的,你们在搞什么。”
“对不起我第一天上班,我这就换下去。”
“菜单不是已经给过餐厅了吗,照本宣科都不会吗。”
“很抱歉,我马上换上来。”
“行了,快去吧。”
珀斯哎了声,差一点点奖金就要泡汤了。
用餐过后,午休时间。
宁四爷的午休也很严苛,从一点半到两点,就这半个小时,常年如此。珀斯从外头把门关好,守在外头。
窗帘被拉得很紧。
宁玄礼的睡衣盘扣系得一丝不苟,他安静睡觉,胸口略微随着呼吸起伏,虽然已经三十二岁了,这张脸却和年轻人差不许多,只是更多几分沉稳从容,他手里的珠串一直握着,习惯了不离手。
“你……岂可叫孤夫君?”
“你再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你都多少年没叫过了。”
“……阿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