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澈安慰知知:“兴许写过,只是当时离开京城走得急,没有带去岭南。”
苏知知来了兴致,眸中迸出一小团火花:
“对!很可能也写过的!我可以去找找。”
薛澈:“你想去哪里找?你娘离开京城前住在——”
苏知知的视线飘向夜空:“等有机会的时候,我要去恭亲王府走一趟。”
雨后傍晚。
天色还未尽然暗下时,一列禁军士兵将恭亲王府团团围住。
门口张着嘴的石狮子气势都被压得小了些。
领兵的小将敲门的力道很重,砰砰的敲门声传得很远。
管家匆匆来报时,慕容循正要用晚饭。
“王爷!禁军将王府包围了,说是奉的皇上之命。”
“莫不是宫中又出了什么事情?”慕容循有些惊讶。
眉头一动,牵动了额头上的一处伤口,有些疼。
昨晚宫宴混乱,他不知是被瓷片还是碎了的冰块给割了一下,额头上划破了个小口子。
慕容循当时还没什么感觉,回到府里才发觉头上受了伤。
他好像对一些事情感觉迟钝,总是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
就像他听说府中被禁军包围时,才反应过来皇兄这两年对他那种隐晦不明的态度。
慕容循放下筷子,去了前院。
禁军小将见了慕容循,行了礼,而后大声道:
“微臣皇上之命,前来护卫恭亲王府。接下来这段时日内王府诸人皆不得出府门一步,府外之人亦不可擅入府中。
凡进出王府之物,无论珍馐粗器杂物,皆需经审查,不得有丝毫疏漏。微臣等必当恪尽职守,昼夜警巡,以保王府上下无虞。”
慕容循脸色变了:“皇兄命你们来软禁本王?此事可与昨夜刺客有关?”
“回王爷,微臣只是奉命办事,其余事情并不知晓。”
那小将公事公办地转达完皇命就要出去了。
慕容循攥紧了拳。
他这些年对皇兄言听计从,无所不依。
为何皇兄还是对他百般猜忌,还是令他不得安生?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