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问:“父皇,我也想去武学馆行么?”
慕容宇语气严厉了一点:“袁将军不是已经在教你练功了?你堂堂公主,去武学馆像什么样子?”
宁安本心存侥幸,但见到父皇肃了脸色,她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慕容婉一直有意无意地看向裴姝,觉得裴姝比之前见到的还要美。
一个人怎么会越来越美?
裴姝这时开口问:“太子面色不太好,可是有哪不舒服?”
裴姝这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到慕容禛脸上。
慕容禛的面色的确算不上好。
他心神不宁,有时候半夜还会梦到没做完的功课和母后殷切的叮嘱,睡都睡不好。
以前他时不时听到母后说头疼,现在他自己也有些头疼了。
慕容宇关切地看着慕容禛:“禛儿,哪里不舒服?”
慕容禛实话道:“回父皇,儿臣就是有些头疼。”
慕容宇:“太医可有日日请脉?”
慕容禛:“太医诊过了,说也许是儿臣在学业上过于劳神。”
“禛儿也要松弛有度,不必太辛苦。”慕容宇的神色放松了些。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散去。
裴姝陪着慕容宇在御花园走了两圈,一同用了饭,之后也回了宫。
回到寝宫后,冬月单独伺候裴姝在寝殿小憩。
裴姝坐在磨得光亮的镜前卸钗环:
“冬月,你方才也见到太子面色了,你觉得如何?”
冬月回想了一下,小声道:
“有点像之前皇后之前的脸色,不像生病,不像中毒,但就是看着怪怪的。”
裴姝点头。
槐树的枝影还在梳妆台前招展,映在裴姝手腕上的手串上。
裴姝拨弄着手串上的彩色石头,梳理着脑中的思绪。
她和淑妃虽然联手设计皇后,但是并不曾给皇后或太子下过毒。
因为无论是当时的仪凤宫,还是现在太子所在的东宫,盯着的眼睛都太多了。
铤而走险地下毒并非良策,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棣儿那边,她也嘱咐过不要冒然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