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拽什么拽,别的学府老师都接花顺便打了招呼,就凌青学府这几个炼丹师拽得像二百五一样,好高傲。”
“他们年年都这样,去年来我们种植学院也是这副死样子,我说真的,公开课就得设个限制。”
“e,咋说呢,凌青学府的丹修专业一直是行业标杆,我感觉他们这副态度倒是有点瞧不起我们的意思。”
“就他们还瞧不起我们?也没见过发过几篇顶刊啊。”
“你说到这我就想到之前学术圈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据说张邺发的第一篇顶刊好像是抄我们丹修学院炼丹师云陆阔的。”
“!这个大瓜怎么没爆出来,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对凌青来说是丑闻,怎么可能爆出来。我舍友是云陆空,从他口中知道的,总之云陆阔从凌青学府离职少不了张邺等人的排挤。”
“啧啧啧,那他们还好意思,脸皮可真厚。”
“反正传是这么传的,也不知道真假,你当听个八卦就行了,否则到时候消息传出去了,指不定凌青的法务部还会告我们造谣。”
“我懂。”
……
修士群里议论的声音不少,张邺偶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额头微皱:
“呵,云陆阔他也配?给我研磨灵植都研磨不好,这种人就不配待在凌青。”
“说得是,云陆阔倒是不怕自己的名声,竟然把这些事给传出去了,炼丹本就是相互学习的过程,云陆阔如此小心眼,真不知万绝学府是怎么看上他的。”
两人边说边走,待走进公开课所在教室时,忽而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云陆阔。
张邺仰着头,以下巴示人。
云陆阔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发抖,他紧握着五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看到张邺和钱志两人,云陆阔很快便想起自己曾经科研成果被盗甚至还被其倒打一耙的场景。
那些污蔑的声音很大,这样的炼丹师根本就不配成为教师!
云陆阔脑袋沉沉的走进教室,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曾经那些屈辱的往事。
公开课所在的教室场地很大,可同时容纳上万人。
除了来上课的丹修学院修士和各大学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