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加班。
所以,家人找医院闹事。闹得不可收拾。我打电话给下秦县卫生局周局长。周局长说,这个国庆根本不能休息。”
说到这儿,朱加华问:“市局真的不知道?”
我摇摇头:“花局长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我们党组反正没开会。也没有人通知我。”
朱加华说:“我是专门来告诉你。这种事千万不要去管。只要一管,市局就会沾上。人家现在是告下秦县卫生局,说他们抽调了大量人员去参加演出。才把在家的医生累死。”
我说:“一是谢谢你专门来告诉我,二是晚会的事不属于我管。局里以花局长为首,其次具体办事的是工会主席。”
他说:“那就放心了。你装做不知道为最好。死者家里提出很多要求,不答应就告状,其中一条是抽调40多人,除了平时排练,还专门到市里弄了四五天。
家属说,这就是促使他家人猝死的原因。所以,他们还会上告。会找市局的麻烦。”
两人聊了一阵,我留他吃饭,他一定要走。
留他不住,我只好送客。
在门口正好遇上忆兰抱着小孩回来。
朱加华一定要塞给小孩一个红包。
我知道,他这个红包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没见到我孩子,就会塞给我爹娘。
他塞完红包,一溜烟就上车,启动车子,从车窗里伸出手,挥一挥就走了。
小孩又握不住红包,忆兰与朱加华推推让让之间,红包掉到了地上。
等我拾起红包追上去,朱加华开车走了。
我打开红包一看,钱也不多,刚好一千。
我把红包交给忆兰:“你拿着去用。我下次包一个退给他。”
朱加华突然带来的这个消息,我觉得有点心痛。
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医生,就倒在手术台。
说跟演出没有关系?多少有些关系,如果不抽调人,不让人员到市里排演四五天,手术室也不会人手这么紧。
我当即打了一个电话给花局长,刚把情况讲了个开头。她就说:
“知道了。这跟我们调演没有半点关系。”
我说:“有没有关系不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