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丙队率虽然不明白罗峪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赶紧去找人了。
罗峪等了半个时辰,丙队率回来了。
“大人,已经找到了赵德言,他正在东华楼独自饮酒!”
罗峪直奔东华楼。
东华楼在长安并不算太有名,不过二层的小楼也被装饰的颇为华丽,一些客人坐在一楼的位置喝酒说话。
罗峪走上了二楼,这二楼就没有什么人了。
他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独自坐在窗户边的位置,面前摆放了几碟小菜。
赵德言发现有人突然坐在自己的对面,他疑惑的抬起头。
“你是何人?”
罗峪打量了一下这个赵德言,别的不说,就凭这家伙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这老小子就是一个捞偏门的面相。
“赵司马来这长安许久,不知道所为何事啊?”
他明知故问。
赵德言谨慎的看着罗峪,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他根本懒得废话。
“既然知道我乃贝州司马,还敢过来叨扰,速速离去!”
他哼了一声。
罗峪一动不动。
“看来今日赵司马的心情不佳啊,是不是房相、杜相他们没给您面子?”
他笑呵呵的问。
赵德言一听这句话,他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
自己好歹也是拎着礼物去拜访的,结果所求没有得到答复,人还被骂了一顿。
特别是在魏征的府上,他差点被魏征喷出心脏病。
“这关你何事!”
罗峪拿起酒杯给赵德言倒了一杯酒水。
“赵司马……你求官这本身不是什么错,可是你求官求错了人,那就是你的错了!”
“凭你的级别,在贝州一没功绩,二没建树,人家宰相凭什么理会你的要求?”
“你不会认为拎的那点礼物,就能换来前程吧?”
他的话犹如插进赵德言胸口的一把尖刀。
“你……你到底是何人!”
他怒视着罗峪。
“我叫罗峪,你在长安呆了这么久,不会没听过我的名字吧?”
罗峪反问